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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聖臣誕生祭2022

*跟生日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賀文

 

1.

  再過幾天,交往的日子就滿一個月了,然而日向卻開始不確定了,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我和臣前輩真的有在交往嗎?』

  提出要交往的人當然是日向,畢竟佐久早惜字如金,每天最常說的也不過三句話:『別看我、別和我說話、離我遠點』,日向從沒期待過從佐久早口中聽到甚麼情話,他還很知足地認為佐久早沒把總是黏在他身邊的自己給趕走就可以了,可是怎麼說呢?雖然自己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佐久早對自己冷淡,可是怎麼可以疏離到好像和以前沒兩樣。

  而讓日向心裡產生疑問的不只有佐久早對待自己的態度和以前一樣這一點,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佐久早從沒跟他說過好,或者是對交往這件事發表過什麼看法。

  在日向藉酒壯膽告白的那天晚上,佐久早雖然沒說不,但也沒說好,甚至連點頭都沒有,只是讓空氣凝結了大約三秒左右,日向都想好要直接借酒裝瘋假裝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他喝醉了,在日向準備好要發酒瘋時,佐久早開口了:「我剛好有東西想要買,明天一起去買東西嗎?」

  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問題,日向愣了一會因此沒有馬上給答覆,再回過神來時,佐久早已經在走回房間的路上了。

 

2.

  從那天之後,佐久早不再是BJ的孤獨黑狼,他的身邊永遠帶著一隻小狼-日向,上一次外宿時,他可是很期待能和佐久早發生點甚麼,但可惜的是即便日向心中的小鹿早已撞得頭破血流,但那一晚仍然甚麼都沒發生。在別人看來日向好像在佐久早那拿到了不少特權,但對日向來說他能做得也僅是好好在佐久早身邊待著而已,佐久早對待自己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甚至連牽手都沒有,幾周下來日向不禁開始懷疑他和佐久早真的有在交往嗎?於是他暗自發誓這一次外宿一定要做點甚麼。

  然而天不盡人願,日向在這一次比賽受了傷,在一次起跳攔網落下時正巧踩到了在自己身旁的佐久早,日向一個不穩便跌坐在了地上,日向想站起來卻發現右腳沒辦法施力,因而又跌坐在地上,教練見狀立刻喊了暫停,隊員們也紛紛圍了上來唯獨佐久早,離日向最近的佐久早,本該成為第一個拉起日向的人,然而他卻沒有動作,他看著日向被宮侑拉起,看著宮侑撐著日向走向休息區,在日向經過自己身旁時他說了句:「好好休息。」,但日向既沒給回覆也沒有看他,佐久早心想自己大概是傷害到他了。

  佐久早看著坐在休息區給防護員治療的日向,他的頭低低的看不到表情,但回來場上的宮侑十分不悅地對他說:「翔陽會很難過的。」

  木兔也說道:「沒有人想在比賽中受傷。」

  佐久早知道宮侑指的難過和木兔說的並不是同一件事,『對他,不需要這麼謹慎的。』他心想。

 

 

  自從日向扭傷下了場之後,佐久早便沒有再和日向說過話,日向在比賽途中就被帶去附近的醫院做檢查了,檢查結果是無大礙,據說日向經過處理後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但跑跳還是會不舒服,這意味著日向將暫時禁賽,得到這個消息的佐久早很想盡快見到日向和他說說話,因此他晚餐吃得飛快,即便他知道這樣做對胃不好,但他還是想要盡可能得提早回去房間裡。

  就在佐久早起身要回房間時,木兔喊住了他:「臣臣,我們想去看看日向,待會能到你們房間去嗎?」

  「不行。」佐久早回答。

  「那就希望你能好好得鼓勵他了。」宮侑語帶挑釁地說道。

  「不用你提醒。」語畢,佐久早便離開了餐廳先行回到房間。

 

3.

  早早被送回飯店的日向早已吃完晚餐也洗完澡了,日向意志消沉得窩在棉被裡,要說他是因傷退賽而消沉其實也沒說錯,但更讓他難過得是他可能又讓佐久早失望了,日向犯了佐久早最煩得錯誤,在比賽中大意才會在攔網落下時踩到了身旁得佐久早,日向喃喃自語地道:「臣前輩的腳沒事嗎?」

  嗶──

  日向聽到了房卡感應的聲音,因而緊張地閉上眼睛,雖然前幾秒他還在擔心佐久早的狀況,但他其實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對自己失望的佐久早才好,日向能感受佐久早正站在自己身後,因此他緊緊得閉上雙眼並且竭盡所能得持續裝睡。

  佐久早站在日向的床沿,他不確定日向是否真的在睡,但又怕隨意出聲會吵醒日向,因此他甚麼話都沒說,只是盡可能得降低音量拿起自己的換洗衣物到浴室去洗澡。

  聽見了浴室的關門聲,日向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喃喃地說:「看來臣前輩真的在對我生氣呢!不行,我要好好道歉才行。」

  佐久早從浴室出來見到站在門口的日向時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日向雖然退縮了一下,但隨即又鼓起了勇氣,雙手緊緊得抓住了自己得衣角,說道:「對不起。」佐久早對這個道歉感到不解,因而給了日向一個疑惑的表情示意日向繼續說下去,「踩到了臣前輩的腳對不起,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讓自己受傷給球隊帶來困擾對不起。」

  佐久早嘆了一口氣,伸出了右手,雖然在空中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將手放在了日向的頭上,一邊輕撫一邊開口說:「這個沒甚麼好說對不起的,而且我也沒受傷,倒是你,站著的話腳不痛嗎?」

  日向在聽了佐久早的口氣後覺得他沒有生氣,因而鬆了一口氣,接著又因為佐久早突然的親近而開心,他大膽地握住放在自己頭上的手,剛碰到的時候那隻手明顯抖了一下,但也就只是抖了一下,並沒有抽回,日向用雙手牽著那隻手並將它移來自己面前,日向看著那隻比自己的手還要一大圈的手,突然覺得很安心,他覺得他可以問出自己一直以來不敢問出的那句話了:「我和臣前輩在交往嗎?」

  佐久早沒從日向口中聽見他想要的答案,反而是被問了一個已知答案的問題,這讓佐久早有些惱怒,他惱日向不明白自己的心,卻更怒自己沒能好好表達自己的心意,因此他用力抽回右手將日向往自己的方向帶,接著張開雙手將日向圈在自己懷裡,他低頭聞著日向的髮香,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道:「沒能好好表達是我的錯。」

  在佐久早懷裡的日向頓時覺得有點想哭,他用緊緊抱住佐久早的腰來回應,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透過貼在佐久早胸膛上的耳朵直擊著日向的心,『他和自己一樣緊張。』

  「日向,想要我更多的碰觸嗎?」

  聽見頭頂上傳來的聲音,日向抬頭盯著佐久早看,他的眼神中雖透漏著種種慾望,但說出口的卻只有一個字:「想。」

  佐久早立即會意地將唇覆了上來,和日向想得一樣柔軟,一開始的吻如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但是日向卻無法只滿足於此,期待已久的事情一旦開始便無法輕易收場,日向覺得自己像隻飢渴的野獸,想從佐久早身上渴求更多,原本放在佐久早腰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他的脖子,舌頭大膽地探入佐久早的口中。

  有嚴重口水病的佐久早對於日向舉動出乎意料的完全不覺得反感,長久以來佐久早認為自己不需要也不想要和誰有過多的接觸,可是卻沒想到只是抱一下日向就讓自己多年來築起的牆瞬間瓦解,再之後他只用一個眼神便讓自己放下原則,日向渴望他的碰觸,他又何嘗不是,而且他還貪婪地想要更多。

  佐久早僅存的一絲絲理智注意到日向的腳傷,他的腳還貼著肌貼,雖然無大礙但一直站著給腳施加負擔總歸還是不好,因此他短暫離開了日向的唇,接著攔腰抱起日向,動作溫柔地將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上了床並跨坐於日向身上,他雙手並用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上半身,當佐久早低頭望著身下的人兒時,發現他正用有點驚訝又有點害怕的表情看著自己。

  「要我停止嗎?」即便他知道自己不想也不可能停下來,但佐久早還是紳士地問道。

  日向輕輕的搖了搖頭,雙手向上伸想搭上佐久早的脖子,佐久早配合地彎下身來但卻不是為了讓日向搭上自己,而是為了將日向拉起並且順帶脫了日向的上衣,上半身沒了遮蔽物的日向感受到些許的冷意,可是這一股冷意隨即被佐久早的大手給驅散,他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燥熱難耐,日向的雙手撐在身後不讓自己躺下來,他仰起頭並閉上眼享受著因佐久早撫摸而帶來的快感。

  運動員的手因長年打球佈滿了厚繭,因此當佐久早的粗糙的手摸到了日向上半身最敏感且細嫩的部位時給日向帶來了新一波的快感,日向沒能忍住的叫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的叫聲有多麼色情的日向立刻覺得羞恥的咬上了下嘴唇,然而佐久早卻對日向的舉動感到不滿,他的左手繼續逗弄著日向,右手則撫上日向的臉,低頭親吻了日向緊閉的雙唇,然後說:「日向,不要忍耐。」

  日向聽話的張開嘴喘著氣偶爾低低的呻吟,他眼神渙散的看著眼前的佐久早,不久前他還在計較佐久早從不碰觸自己,好似他們不曾交往,然而今晚卻像做夢一路衝到了三壘,眼看還有繼續衝壘的勢頭,『會做到最後嗎?』日向不禁有點期待了起來。

  佐久早看著沈迷於自己撫摸的日向,滿意地又給了日向一個深吻,『不夠!還不夠!』他的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喊著,於是他遵從自己的本能在吻日向的同時,左手已經不安份的向下探去,即便隔著褲子佐久早都能感受到他的炙熱,一顫一顫的好像在和佐久早打招呼,佐久早雙手並用的連著內褲脫掉了還遮蔽著日向的衣物,還沒好好欣賞,便被日向用雙手遮住了。

  佐久早皺起了眉頭,看了日向一眼,日向怯怯的說:「髒。」

  這個詞彙在平常時整天都充斥在佐久早的腦袋裡,然而在今晚卻是直到日向提起這個詞才又重新回到佐久早的大腦,他身下的日向正不安的看著自己,眼神中帶了失望,佐久早挑眉問道:「失望了?」

  日向大力的搖搖頭,他並不怪佐久早,這是佐久早本來的個性,這怪不了誰的。

  「日向你還沒意識到嗎?你對我的影響力有多大。」日向歪了歪頭,好似不解佐久早的話語,佐久早不想多做解釋,比起說話,他覺得用行動證明會讓日向更能理解。

  日向看著佐久早手裡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瓶子,擠了不少透明液體在手上,接著便二話不說的往日向的後庭探去,日向驚訝的睜大雙眼,隨後又被後面傳來的涼意給驚到,下意識的縮緊後庭,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在自己在自己後庭裡的異物是什麼,而意識到這一點則直接把日向給逼哭了。

  看到日向哭泣的臉,佐久早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多塞了一根指頭,日向又縮得更緊了,佐久早用乾淨的手輕輕地拍著日向的頭安撫著,雖然日向在他的安撫之下明顯放鬆了不少,但佐久早還是很擔心弄痛日向,因此只是很緩慢地移動,給足了耐心讓日向能好好適應。

  日向能感受到佐久早對待自己的小心翼翼,他的動作極其輕柔像是把自己當成珍稀的易碎物品般得小心呵護,但是正因為佐久早的動作輕又緩慢,反而讓日向渾身更加酥麻,也更加欲求不滿,他想要從佐久早那獲取更多、更加激烈的。

 

  佐久早覺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日向因為後庭空了還不滿得嘟噥了兩聲,佐久早一邊輕笑,一邊快速地替自己做好事前準備,他可不能讓自己身下欲求不滿的大小傢伙等太久,他抬起日向的一隻腿,找好洞口後便一舉挺進,日向又因為突然的異物感而緊張的縮緊後庭,佐久早一邊緩慢地動著腰一邊撫摸著日向兩腿間的傢伙。同時,他也讓日向的雙手搭上自己的背,任由他撫摸和抓著。

  日向一開始對於突然進入後庭得熾熱物體感到驚恐和不適,但隨即不適變成了舒適,他開始享受於佐久早給他帶來的前後刺激,這陌生的快感讓日向有些無所適從,他的雙手扣上了佐久早的頸項,好似這能為他帶來安全感,此刻的佐久早正垂眸望著自己,日向因此能看到佐久早的長長睫毛,『好看!好好看!』日向的內心叫喊著,手不自覺地摸上了佐久早的臉,日向閉上眼想透過手來細細感受佐久早那好看的臉蛋。

  「差不多了。」日向聽見佐久早這麼說。

隨後,佐久早便加快了挺近的速度,期間也不忘用手幫忙日向,而日向也不再忍耐任由自己的叫聲迴盪在空間中。

  不久後,兩人一起到達了高點,佐久早和日向都喘著粗氣望著彼此,佐久早這才注意到日向的臉上還掛著淚痕。佐久早屈身下來親吻日向的臉龐,一下兩下的想要把淚痕給消除,即便剛結束一場黏膩的性愛,日向卻因佐久早疼愛的吻又再次硬了起來。

  感受到腹部又被硬物頂著的佐久早嘴角上帶了幾分笑意,對於兩人不約而同的想法感到滿意,他將日向翻過身去,自己也換了一個新套子後,提起日向的腰讓日向採趴跪姿便提起自己的傢伙再次挺了進去,有了剛剛的經驗,日向的後庭仍然柔軟,佐久早很輕鬆得就進去並且快速得抽插起來,快感因此很快得占滿了日向的大腦,但日向卻仍用著哭腔說:「我不喜歡這個姿勢,看不到臣前輩。」

  佐久早一聽便立刻停下動作,等待日向自己轉過身來的同時坐在了床上,佐久早牽著日向的手引導他自己坐上來,他看見日向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對接下來的姿勢有點存疑,佐久早也不急,只是耐心得等著日向自己坐下來。

  日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握住了不久前還在自己身體裡的熾熱物,將它對準自己的後庭後,日向緩慢地坐了一下,當坐到最底的時候日向忍不住叫出聲來,這個姿勢果然比前面兩個姿勢都還要來得深且刺激。

  佐久早的唇像是獎勵般的落在了日向的額頭,日向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地自己嘗試動了起來,但是卻不太順利,佐久早的雙手捧著日向結實的屁股輔助日向的動作,一下、兩下……幾次之後日向找到了訣竅,開始加快速度,佐久早見日向不再需要自己得幫助,便騰出了一隻手來握住日向的小傢伙開始上下擺弄了起來。

  這個姿勢比剛剛來得累許多,日向幾乎需要用到全身的肌肉才能做得好,但是這個姿勢也比剛剛來得要刺激許多,在疲憊感與快感之間,大腦選擇聽從了快感的指示讓日向能堅持到兩個人都再次高潮。

經歷過兩次射精,疲憊感隨即佔據了日向的大腦,他將額頭靠在佐久早的肩上歇息並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稍微緩過來之後,日向這才注意到佐久早的腹部上有白色液體,一想到佐久早平時對髒污有多麼厭惡,日向便慌張得想從佐久早的身上下來,卻發現佐久早緊緊摟著自己,日向只好抬頭跟佐久早說:「對不起,你快去沖一沖吧!」語畢,還不安分地扭動身子想脫離佐久早的擁抱。

  「確實該去沖一沖了。」佐久早的語氣很輕快,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他輕笑了一下後說,「不過不是因為被你噴到了,而是因為我們都流汗了,所以必須去沖澡。」

  聽見佐久早點出自己希望他去沖澡的原因,日向害羞得低下頭來不說話,但隨後又被佐久早的大動作給驚到了,佐久早直接抱著日向站了起來,他的右手托著日向、左手護著日向以防日向往後倒,日向雖然想掙扎但又怕自己亂動給佐久早帶來更大的負擔,要知道日向雖然比佐久早來得矮小,但到底也是個成年男性,又是渾身沒有半點贅肉的運動員,日向的實際重量絕對比看到得還要來得重,因此日向只好低聲地說著:「我很重吧!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佐久早沒給日向任何回答,依舊穩穩的抱著日向一步步走向浴室,他讓日向坐在浴缸邊緣,然後打開了水龍頭調整好水溫後才將蓮蓬頭遞給日向,因為怕日向尷尬,佐久早並沒有在浴室裡盯著日向,而是又到外頭拿了兩人的浴巾和衣服。

  日向為佐久早的貼心感動的同時也為自己居然懷疑佐久早對自己的心意感到羞恥,日向明明知道佐久早是一個如此喜惡分明的人,如果不喜歡鐵定早就要自己滾得越遠越好了,哪還會讓自己像個口香糖一樣黏著他,起初還安慰自己不介意佐久早的冷淡,但內心明明介意的很,要是早點說出口就好了,這樣的話像今天這樣美好的日子就會更早到來吧!雖然美中不足的是腳扭傷暫時不能上場,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鍛鍊一下上半身的肌肉好像也不會損失太大,可是不能上場又覺得好可惜哦!下一次和阿德勒比賽是甚麼時候?如果我不能上場,我的敗績又要多一場了吧!不行,得要好好復健才行。

  「現在是要我幫你洗澡嗎?」

  佐久早的聲音打斷了日向的思緒,日向回過神來看見佐久早只在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光著身子雙手抱胸的站在浴室門邊看他,日向能從佐久早的表情感受到他的怒氣,因此不敢再多看一眼,視線慢慢地往下移,突然在佐久早的腰間看見了若隱若現的完美線條於是驚呼:「天啊!臣前輩你有人魚線耶!我都練不出來。」日向指著自己的腹部,上面只有腹肌和隱隱約約的馬甲線。

  佐久早開口,語氣又加重了幾分:「還不快洗?」

  聽見佐久早微慍的聲音,日向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飛快的沖完澡後從佐久早的手中接過浴巾和衣服,本來穿好衣服的日向是想留在浴室裡的,畢竟人魚線太美,有機會的話他還想要摸一把,但是佐久早卻開口道:「受傷的人還是出去好好躺著吧!」日向不敢不從,便慢慢地挪動出去,但目光還是不死心地盯著佐久早的下腹部看,惹得佐久早又說道,「順便把門關上。」

  碰-

  聽到關門聲,佐久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嘴角上卻掛著幾分笑意,日向還是那樣有活力真是太好了。

 

4.

  佐久早以為當他舒舒服服且徹徹底底把自己洗乾淨後走出浴室時會看見已經在自己床上睡著的日向,卻沒想到日向卻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在等著甚麼審判,佐久早皺著眉頭等著日向給自己解釋,日向低著頭說道:「對不起用髒了臣前輩的床。」

  佐久早看向了自己那張凌亂的床,輕聲地嘖了一聲,走過去將床單拉正,棉被甩了兩下後將它鋪平,而日向則是緊張地看著佐久早的一舉一動,要有潔癖的佐久早睡在他們剛剛OOXX的床上應該是天方夜譚才對,可是佐久早現在卻還是在整理床鋪,日向覺得不該讓佐久早禮讓自己到這種程度,於是說道:「臣前輩睡我的床吧!」

  佐久早應了聲好後便繼續動作,他整理自己的床鋪理由是基於沒辦法對亂的環境坐視不管的個性,那張床充滿了他們的體液,佐久早說甚麼也不願再躺上去,整理好自己的床鋪後,佐久早往日向的床鋪移動,見日向仍然坐在沙發上,於是說了句:「還不睡?」

  「好!」語畢,日向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睡在那邊會感冒,而且也睡不好。」

  「我冷了會穿外套,而且也就睡一晚而已沒事的。」

  「我是說我會睡不好。」佐久早一字句說得極緩慢,深怕日向聽不懂似的。

  日向趕緊解釋道:「我上床前都有洗好澡,所以床鋪還是很乾淨的。」

  佐久早皺著眉瞥了日向一眼便伸手將房間的燈都關掉,房間陷入一片黑暗與寧靜,日向總覺得佐久早給自己的最後那一個眼神好似在生氣,想要確認可是房間中只剩下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使得他沒辦法看清,最後日向只好閉上眼思考著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哇!」因為突然的懸空,日向嚇得驚呼,隨即一股清香竄入日向的鼻腔中,那是佐久早特有的味道,日向安心地伸出左手繞過佐久早的頸項好扣住佐久早。

  佐久早將日向放在了乾淨的那張床,隨後自己也上了同一張床,幫日向蓋好被子之後便躺了下來,日向立刻側過身來盯著佐久早看,感受到日向目光的佐久早說了句:「閉上眼,睡覺。」

  日向傻呵呵地笑了幾聲,現在這樣哪睡得著阿!耳朵能聽到佐久早均勻的呼吸聲,鼻子能聞到佐久早身上的清香,睜開眼佐久早俊俏的臉龐就在自己眼前,閉上眼腦中出現的畫面又都是剛剛那一幕幕的激情。

  不過考慮到明天還有一場比賽,日向還是壓抑自己興奮的情緒,乖巧地說道:「臣前輩,晚安。」

  「嗯,晚安。」佐久早輕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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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琲栗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