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琲栗

*2020東京奧運應景文

*排球少年in國家隊的小日常

 

01. 道賀

　　「恭喜翔陽！！！」國家隊名單公布的那一天，木兔和宮侑在宿舍客廳裡一起打電話給遠在巴西的日向道賀。

　　「謝謝木兔前輩和侑前輩。」日向開心的回答。

　　「只是大名單而已，不要太興奮。」佐久早在廚房裡裝水幽幽地道。

　　「臣臣，你過來跟翔陽道歉！」宮侑右手指著在廚房裡的佐久早大喊道。

　　「臣前輩說得沒錯啊！最終只有12人能入選奧運隊，我還有一段路。」日向並不介意佐久早的話，反而沉住氣說道。

　　「翔陽長大了呢！」木兔感慨地說。

　　「不過其實大家都一樣不一定吧！」佐久早走出廚房面無表情地說道。

　　「所以才更該在這時候先慶祝啊！」宮侑堅持執行及時行樂這件事。

　　「義大利聯賽還沒結束，影山大概來不及參加測試賽，在監督和總教練沒能比較的情況下，要是哪個舉球員在測試賽表現不好，估計就得讓位給影山了，因此我們四個人裡最玄的肯定是你。」佐久早毫不留情地說道。

　　宮侑氣得拍桌大喊：「給點鼓勵啊！我們是隊友耶！」

　　佐久早不發一語轉身走回房間，留給宮侑一個冷漠的背影。

　　「侑前輩很厲害啊！3刀流！」日向握拳說道。

　　「影山去義大利之後，侑侑已經連續兩年蟬聯發球得分第一名了。」木兔接著補充。

　　「木兔前輩，第一句話不能說啊！」日向尷尬地說。

　　宮侑無力地趴在桌上心說：『誰來救救我。』，於是日向首次入選國家隊的慶祝會，變成了激勵宮侑大會了。

 

 

2.測試賽

　　集訓了一個月後，迎來了與中國男排的奧運測試賽，第五局日本隊14:8，星海的發球－

　　星海的一記大力跳發讓對手接球直接彈回了日本隊的場內，日本隊的機會球，在第五局才替補牛島上場的日向在谷森接了一傳之後率先衝了出來並且起跳，在中國隊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日向以一記後排負節奏快攻輕鬆收下比賽的最後一分。

　　「耶！！！！」日向開心的大喊。

　　「翔陽，太帥了！」宮侑說道並和日向擊掌。

　　尾白讚嘆地說道：「真敢用啊！」日向雖然在第五局後半就被換上來，但是主要是以提升防守為前提上場的，因此扣球數量並不多，而且還都是普通扣球，宮侑與日向兩人在局末選擇此種進攻方式可見兩人對彼此的默契十分有信心。

　　「那當然！距離與時間都沒辦法破壞我跟翔陽的默契。」宮侑單手插腰頗有自信的對尾白說道，然後又轉頭對日向說，「對吧，翔陽？」

　　很可惜日向已經不在宮侑的身旁了，尾白指著另外一頭說：「他跑去跟星海慶祝了。」

　　宮侑不開心的看著正在和星海碰胸膛的日向說道：「有一種自己的寵物被別人拐跑的感覺。」

　　「你有幫他植晶片嗎？」尾白問。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這麼做。」

　　「你果然成為了變態啊！」從熱身區走上來的角名毫不留情地說道。

　　「是亞朗引誘我這麼說的！」宮侑反駁。

　　「噁心。」佐久早跟在角名後頭這麼說道。

　　「臣臣，我以為你懂我的心情！」

　　「我也覺得噁心。」木兔難得的站在佐久早那邊。

　　已經跑回宮侑身邊的日向只聽到後面兩句，以為他們在討論宮侑的托球，便給了宮侑兩個讚。

　　「哈哈哈！」尾白看著被黑狼隊連開三槍的宮侑笑得很開心，看來國家隊的集訓生活應該會很有趣。

 

 

3.測試賽2

　　第二場測試賽，日本隊的陣容與第一天相比差異不大，佐久早、木兔和日向連兩天沒有成為先發成員，宮侑逮到機會對佐久早說道：「看來你們兩個現在比較危險啊！」

　　「多做多錯。」佐久早說。

　　「昨天發球失誤高達5顆。」木兔補充說明。

　　宮侑面色鐵青的看著這兩個隊友，在他們這裡真的討不到任何好處，於是他將目光轉移到日向身上，日向接收到宮侑的視線後用著鼓勵的語氣朝宮侑說道：「今天先朝著縮減到3顆努力吧！侑前輩一定做得到。」

　　「你們怎麼不說我發球得分也是5分！！！」宮侑抱怨。

　　「星海前輩更多吧！」日向想了一下，又補充說，「而且還有兩顆是無觸球。」

　　「看得很仔細啊！翔陽。」星海舉起右手和日向拳頭碰拳頭並繼續說道，「今天也繼續看我表現吧！」

　　「沒有問題，星海前輩加油！」日向開朗地說。

　　「角名，可以請你跟我說加油嗎？」在現任隊友們那裡討不到溫暖，宮侑只好找前任隊友討溫暖。

　　「加油。」角名冷冷地說。

　　『完全沒有被鼓勵到的感覺』宮侑這麼想著。

　　「侑前輩加油！發個好球。」日向突然朝著宮侑喊道。

　　「翔陽～～」宮侑張開雙手企圖擁抱日向，結果撲了個空。

　　「注意社交距離。」佐久早說。

　　宮侑看著不知道甚麼時候站到佐久早身後的日向，瞬間明白自己會撲空是佐久早搞得鬼，雖然想朝佐久早發難，不過隊長的罵聲先傳進了宮侑的耳裡：「宮，不要玩了！快點上來準備發球。」

　　宮侑嘖了一聲，便轉頭走向場上。

 

　　這一場測試賽在第一局時發生了意外，牛島在攔網落下時右腳踩到了旁邊的白馬導致腳踝扭傷，作為國家隊面癱代表之一的牛島都難得的露出零點幾秒痛苦的表情，可見傷勢相當嚴重，最終是靠著教練和防護員的幫助下才能移動下場。

　　而日向再次代替牛島替補上場，最終日本隊以3:1的局數收下了勝利。

 

 

4.探望

　　因為牛島的傷勢似乎相當嚴重，於是日向在飯後號召大家一起去探望牛島。

　　「好啊！他現在心情一定很低落。」木兔說道。

　　作為牛島的前隊友的星海也補充說明：「他上次因為肌肉拉傷而被迫停賽兩場，情緒低落到連練習都不參加。」

　　平和島忍不住說：「就跟你說那是教練要他多休息！」

　　「是我的話也不會想去球場，只有自己不能上場太難過了。」日向說。

　　「對吧！」星海見有人附和自己立刻朝平和島露出自信的表情，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看吧！我說的沒錯，妖怪世代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平和島聳肩，決定不和星海爭論下去。

　　「宿舍房間這麼小，我覺得我們還是派幾個代表去探望就好了。」夜久說。

　　「如果我受傷的話，請務必全部都來探望我，我需要被關注。」宮侑說。

　　「請派我去！」日向舉手，接著掃了大家一圈後又說，「還有誰要一起？」

　　「我不會去，還有，我先回房了。」語畢，佐久早轉身就走。

　　「真是無情啊！臣臣。」木兔失落的說。

　　「我怎麼覺得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宮侑說。

　　「我想是的。」古森很盡責的在當佐久早的翻譯機。

　　「臣前輩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還是很關心大家的。」日向牌的翻譯機總是把佐久早翻譯得比較善良。

 

　　最後與日向一同前往探望牛島的是前隊友星海以及與牛島同一間的平和島。

　　門外，平和島敲了兩下門並說道：「牛島，我進來了哦！」接著便打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牛島前輩，我和星海前輩也來了。」日向站在門外，頭慢慢地往房間裡探。

　　「腳怎麼樣了？」星海倒是大喇喇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牛島的床邊，並且注意到他手中的書，「在看書啊？登峰造極系列？」

　　日向見狀臉上揚起了笑，也走到了牛島的床邊問起牛島的傷勢。

　　「謝謝關心，隊醫說沒有傷到骨頭，目前復健的狀況以及復原後的調整是關鍵。」

　　星海拍了拍日向的背並說道：「你不在的時候就交給小不點吧！他能行的。」

　　日向心說：『這個小不點也包含星海前輩嗎？』

　　「日向翔陽。」聽見牛島喊自己的名字，日向立刻站直了身體聽牛島說話，「一起加油！」

　　「好的！」日向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又問，「書好看嗎？」

　　「我才剛開始看，沒辦法給出甚麼評論。」牛島認真的回答。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看書了，牛島前輩好好休息。」語畢，日向就拉著星海離開了。

 

　　在走回房間的路上，星海問日向：「牛島前輩回來，你可就沒有上場機會了，連能不能參加接下來的世聯賽都不一定，他受傷的話對你來說比較好吧？」

　　「我如果因為牛島前輩受傷而感到竊喜，不就代表我心底已經自認會輸給他了嗎？我希望牛島前輩能趕快恢復健康回到場上，因為我不會輸給他的。」日向用著堅定的語氣說道。

　　星海聽了日向的話後就搭上了日向的肩膀並開心地說道：「我果然很喜歡你啊！走，回房間去！」

　　「我也很喜歡星海前輩唷！」日向笑著接話。

 

 

5.影山歸隊

　　影山在紅白對抗賽後就正式歸隊了，今天是他參與練習的第一天，主要是讓影山與各個攻手進行搭配。

　　日向從外側起跑，然後起跳，影山則將球完美的送來日向的手上，碰──

　　「哇！正版怪人快攻。」排在日向後面的木兔說道。

　　「請改口說原版！」在另外一邊也同樣負責舉球的宮侑不滿的抗議，木兔的說法好像他和日向的搭配是盜版的一樣，但明明是進階版。

　　「影山同學，低了半個球啊！」日向不滿意地說。

　　「我會調整。」影山回想著日向剛剛的起跳高度，十分生氣的說著。

　　「為什麼用這麼可怕的臉說啊？」日向不解地問。

　　「大概覺得輸我了吧！」宮侑樂呵呵地替影山回答。

　　「下一球就好了，你等著！」影山指著日向說。

　　「我會期待的！」日向笑著跟影山說。

　　「翔陽，快過來這裡，我給你舉一個好球！」宮侑對日向說。

　　「喂！下一球是我。」已經在第一個位置等了一陣子的星海抗議著，日向那傢伙明明就比自己矮，跳得也沒自己高，為什麼兩個舉球員都搶著給他舉球。

　　「請吧！」宮侑的嘴角帶了幾分笑意，舉給星海一個極為順手的球。

　　扣球後落下的星海說了句很順手就跑去排在影山那邊了。

 

 

6.特產品

　　一週後，總教練於練習結束時公布了前往世界聯賽的17人名單，之後再從這17人名單中選出參加奧運的12人名單。

　　「恭喜啊！你的命看來可以延續到世界聯賽。」收操時，佐久早對旁邊的宮侑說。

　　「我的命會一直延續到奧運的！！！」宮侑大喊。

　　「難道不是到出車禍或者老死嗎？」尾白說道。

　　「你是預設我會出車禍嗎？」宮侑回嘴。

　　「啊……」尾白感嘆了一聲，對宮侑說道，「令人懷念的準確吐槽。」

　　「我也懷念這個吐槽。」兩人對望了一下，最終互相拍了拍對方的背，頗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佐久早並不想理這兩個人，便繼續低頭收操了，可是日向卻帶著星海在這時來攪局，他們倆人一起盯著正在做手腕拉筋的佐久早，惹得佐久早說：「別看我。」

　　「真的跟翔陽說的一樣，像某種生物。」星海像是沒聽到佐久早的話一樣驚奇地說道。

　　「對吧！」日向驕傲地說，像是在炫耀自己寶物的小朋友。

　　「BJ的特產！」木兔也加入觀看的行列。

　　「哈哈，聖臣居然也有今天。」古森在一旁看好戲，佐久早的臉色雖然不好，但他很明白佐久早還沒有到生氣的程度。

　　「喂！去收操。」佐久早換了一句，而這一句倒是讓日向和木兔乖乖地離開去做操了，星海跟佐久早不熟，自然是跟著日向和木兔離開了。

 

　　「喂！呆子。」影山喊了剛剛在自己身邊做下熱身的日向。

　　「不要喊我呆子！」日向激動得抗議。

　　「你下個賽季也在巴西嗎？」影山沒理會日向的抗議自顧自地問。

　　「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電子合約上個星期已經收到了。」日向從善如流地回答，「你也是吧？」

　　「明年，一定會和你在世俱盃碰頭。」影山說。

　　「影山的球隊沒有拿下賽季冠軍啊！」日向偷笑，但隨即就樂極生悲，影山大力的掐著日向的頭，「痛！！！！」

　　「總之，你等著！」影山放開了日向的頭，勾起嘴角頗有自信的說。

　　「好，我會──」日向才剛開口，便被插進來的木兔給打斷了。

　　「日本今年也會去的！」木兔說。

　　「今年的賽季也是BJ第一吧！太棒了，我會替你們加油的。」日向雀躍地說。

　　「侑侑的發球也是穩定的連續兩年拿下得分王。」木兔繼續補充。

　　遠處的宮侑回想起之前木兔在BJ宿舍裡說的話，勝負慾瞬間被激起了，於是指著影山大喊，「飛雄你等著，這一次的世界聯賽我會拿下更多發球得分。」。

　　「那你得先成為先發成員。」影山說。

　　「影山同學，你這種回答方式會讓侑前輩更生氣的。」日向無奈地說，他的老搭檔過幾年都還是一樣不懂說話的藝術。

　　「蛤？」影山不能理解自己說的話哪裡有錯，上場機會多的人本來就更有機會拿下得分王啊！

　　「你是在說你一定會成為先發是嗎？」果不其然，宮侑氣得走過來一副要和影山幹架的樣子。

　　「侑前輩！」日向拉住朝影山走去的宮侑的手臂後說道，「影山不會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跟他計較啦！」

　　「你說甚麼啊？呆子！」影山又開始掐著日向的頭。

　　「痛！還有我在幫你解釋欸！笨蛋山。」日向邊說還邊用手抵抗影山。

　　「不要叫我笨蛋。」影山又加重力道。

　　「飛雄，你放開翔陽！不要挑釁我們家的攻手。」宮侑也幫著日向要讓影山放開手。

　　「翔陽現在不算是BJ的攻手了吧！」木兔難得清醒地說。

　　「問題不在這裡，大家都是國家隊，哪有分你的我的。」夜久說。

　　「哇！正確的吐槽。」尾白感嘆。

　　「不用勸架嗎？」古森擔憂地說。

　　「不用，我先走了。」佐久早說。

　　「好吧！那我也走了。」於是，眾人就繼續默默地收操，收完操的就悄悄離開，沒有人想踏入那個修羅場，當然，好事的木兔與星海是例外的，還有一名特別愛拍攝修羅場的攝影師－角名也留下來幫大家紀錄這一切。

 

 

7.大頭照

　　「翔陽今天沒來練習？」早上的個人練習，不見日向在球場飛奔的身影，木兔奇怪的問。

　　「翔陽今天去拍大頭照！」星海說。

　　「因為日向是第一次吧！」夜久說。

　　「大名單公布的時候，日向還在國外，所以用得是他在BJ時的照片，這一次新名單公布剛好可以換新照片呢！」古森說。

　　「不過為什麼侑也不在啊！」尾白問。

　　「這麼說起來……影山也不在啊！」白馬說。

　　「應該都跟著去了吧！」星海猜測。

 

 

　　攝影師問道：「請問宮選手和影山選手為什麼也來了？」聽說今天只有要拍日向一個人，為什麼又多冒出兩個人來？

　　「我擔心他一個人會緊張。」宮侑說。

　　「我以為他們是要去球場，就跟過來了。」影山說。

　　「噗哧－」宮侑毫不留情地笑出來了，「都來幾次了還會迷路啊！飛雄還是小孩子呢！」

　　日向也在一旁偷笑，但腦袋隨即遭到影山大手的制裁，日向一邊喊痛一邊拍影山的手，宮侑也開始幫忙要影山放開日向。

　　攝影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說今天的拍攝好像會很混亂啊！但對於眼前的畫面他沒有選擇阻止，反而還隨手拍了幾張。

　　最後跳出來制止的是剛剛才幫日向用好頭髮的造型師，她氣得要影山和宮侑離日向遠一點，不然下一次幫他們化妝時就幫他們畫成一字眉，這個威脅讓影山和宮侑立刻後退兩大步，惹得日向又開始偷笑，兩人怒火不能對日向發洩，只好在一邊又吵了起來。

 

 

　　五分鐘後，化妝師滿意的離開日向的身邊，她總算再次將日向給打理好，她退到與宮侑和影山相對的另一邊，雙手抱胸的瞪著兩人，眼神彷彿再說：『你們再敢弄亂，我就讓你們沒有眉毛。』

　　攝影師也就定位了，他站在照相機後頭指示日向該做甚麼表情：「先一張不要笑的哦！3、2、1，表情放鬆一點，我們再來一張！好，接下來我們拍一張微微笑的哦！表情好僵硬，想點開心的事，還是很僵硬欸！」攝影師抬起頭來，給宮侑使個眼色，不是怕他緊張才來的嗎？做點甚麼啊！

　　「翔陽，想一下我和你第一次怪人快攻成功時的感覺。」宮侑接收到攝影師的眼神，立刻提出可能讓日向放鬆的建議。

　　日向想了一下三年前在BJ考核時久違的扣到了強舉球員舉給自己的球，表情瞬間放鬆了不少。

　　「笑太多了！眼睛都瞇起來了。」攝影師說。

　　「高一時的入社賽，怪人快攻第一次成功時的感覺。」

　　日向這一次明顯想比較久，比上次足足多了十秒才綻放笑容。

　　「這個也笑太開了！」攝影師吐槽，這兩個人來亂的吧！

　　「翔陽，我們收一點，想一下和侑前輩吃飯的時候。」宮侑又說。

　　日向回想昨天和影山還有宮侑三人大戰後去餐廳吃飯，影山講話各種激怒宮侑，夾在他們中間好累。

　　「根本在強顏歡笑。」

　　影山笑了一下，說道：「東京集訓結束後的烤肉大會。」

　　「日向選手，你的口水擦一下。」

　　『可惡！不能輸，我一定比影山還要了解翔陽。』宮侑心說，他認真的想了一下日向待在BJ時的那兩年，哪時候的笑容最好、最可愛，如果不能太過的話就只有……可是要是真的能成會有點不甘心啊！

　　「比賽贏AD的時候。」影山搶先說，但隨即又生氣地怒吼，「笑得太爽了吧！呆子。」

　　「啊！！！和臣臣吃飯的時候。」宮侑怒吼。

　　『發甚麼神經？』影山心想。

　　「好，很好！」攝影師滿意的結束了拍攝工作，開心的對宮侑和影山兩人說，「也謝謝你們的幫忙哦！」

　　「居然真的能成。」宮侑有些失落，『為什麼翔陽和自己吃飯時的表情跟和臣臣吃飯時的表情差這麼多？跟臣臣吃飯就讓他這麼安心嗎？可惡！』

　　「呆子！練球了。」語畢，影山邁步打算離開。

　　「不要叫我呆子！」日向從後頭給了影山一腳，往前走了兩步發現宮侑沒跟上便回頭拉著宮侑的手臂，笑著對宮侑說道：「謝謝侑前輩陪我來，我們快去練球吧！」

　　看著日向笑開的臉，宮侑心想『早知道剛剛就說想想你的侑前輩了。』

 

 

8.誰和團寵同房

　　由於肺炎疫情遲遲無法趨緩，這一次參加在義大利舉辦的排球世界聯賽時除了練習和比賽之外的其他時間不得外出，待在飯店時也不建議到別的房間串門子，選手們待在義大利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關在房間的時間會比之前參加國際賽時都還要來得長，也因此室友變得格外重要，人人都想要有一個聊得來又不機車的好室友。

　　「光是聊得來這一點，臣臣已經淘汰了。」宮侑說。

　　「我覺得聖臣跟日向很有話聊啊！」古森說。

　　「不機車這一點，臣臣再次淘汰。」宮侑說。

　　「我覺得日向應該不覺得聖臣機車才對。」古森指著正在和佐久早相談甚歡的日向，不！更正，是日向自己講得很開心。

　　「翔陽應該會選擇跟我一間才對。」星海說。

　　「我一直不明白在訓練中心時你們會成為室友的原因。」白馬說。

　　「我剛好沒有室友吧！」星海笑說。

　　「都是阿木硬要跟我一間！」宮侑抱怨。

　　「去比賽的時候不都這樣分的嗎？而且我不選你，你可能會跟影山成為室友。」木兔說。

　　宮侑心說飛雄這個室友好像更討人厭一點。

　　「我覺得我們趕快選好室友比較好哦！教練臉色越來越差了。」尾白覺得自己身為妖怪世代裡年紀最大的人，有必要好好約束一下這些弟弟們。

　　「兩人一組，過來拿鑰匙。」教練也在這時發話了。

　　「喂！呆子，拿鑰匙。」影山朝日向喊。

　　「我不要，笨蛋！」日向雖然很想朝影山吐舌頭，但戴著口罩他也看不到，因此只能用語氣來表達他的不滿。

　　「飛雄你偷跑！」宮侑喊，「翔陽，這一次跟我一間吧！我們好像沒有一間過。」

　　「徒弟，這一次跟我一間吧！久違的師徒同寢。」木兔說。

　　「翔陽，這個月也和我住吧！上次的那一關我們還沒過完欸。」星海也提出邀請。

　　「呆子，我給你500顆舉球。」影山比了個五。

　　「用舉球討好翔陽太奸詐了吧！」星海大罵。

　　「翔陽，那我給你600顆！」宮侑說。

　　「我讓侑侑給你舉700顆！」木兔也說。

　　「不要用我的舉球討好翔陽啊！靠自己。」宮侑抗議。

　　「都不要吵了，我來分！」隊長對這一群人簡直忍無可忍了，在飯店大廳吵吵鬧鬧完全不成樣子。

　　不久後，每個人都被分配好鑰匙，也陸續搭電梯上了樓，這一次宮侑和尾白被分在同一間，兩人在搭電梯上樓時宮侑突然問道：「最後翔陽和誰一間啊？」

　　尾白思考了一下後說：「好像沒聽到隊長喊他名字耶！他是不是早就選好上樓了。」

　　「我大意了。」宮侑失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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